桥都坚固 隧道都光明
我开始冷静地叙述
像足以回想和不曾所见的那样
卧房或者客舍
山坳或者水渚
端坐的花树还能容身
用了一个荒唐的口吻问过
结拜于马尾
我的步子
连同日暮
涨红的池水是封书信
已没有栈道可以关心
饮马或者煨汤
你也只是任由性子
背身于我
看一夜的芥蒂
落了又熟
——2016.3.8,转眼一年,又是三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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